“我平常还真没看出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啊。”
“也不怪你看不出来,主要是闻世子他谦虚过人,平常对任何人都是或尊敬或谦和,丝毫没有许多身负才华的学子身上的骄气。”
“真不敢相信他走丢后只学了一年学问,这也太逆天了。”
“这要是自小就养在府里面的,那这个时候怕不是已经考中举人了。”
“依我看啊,考了进士或状元都有可能。只可惜了,他中间几年都没做学问,不然肯定比现在更好。”
闻渊听着众人的夸赞贺喜,喜不自胜,笑着回应大家,“多谢,多谢。”
陈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脸色冷硬成了一块铁,半点表情也无。
闻北城和闻北坤也是惊讶到难以复加,他们难以理解怎么会这样。
他们在三个月前明明有试探过裴秋生的学问,还曾经去他夫子那里旁敲侧击,得到的结论分明是裴秋生的水平不过刚达到童试通过的水平而已。
对于裴秋生的童试,他们原本是一百二十个放心,根本不担心他的成绩会超过他们,只觉得他能通过就不错了。他们甚至盼着裴秋生最好能名落孙山,再等两三年才考就更完美了。
可他现在考了第一又是什么情况?是他学得太快还是之前实力有所隐瞒?
闻北哲来之前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原本以为此刻能以波澜不惊的心境用午膳,但来了才发现他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