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接着垂眸道,“这个毒若是与女子……也是可以解,但世子他没有,后来也错过了最佳时间,眼见着就要不行了。不过我们在带他出来找医馆的路上,遇到了位游医,他给我们说了张方子让我们试试,我们试了以后,这家医馆的大夫说有效。”
此时,听见镇国公赶来的医馆大夫听见消息也过来了,毕恭毕敬道,“草民见过镇国公大人,不知大人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与裴秋生身着常服不同的是,闻渊他穿的是一品官服,因而外面抓药的小生一眼就认出来了,大夫找随云一打听才知道来的是镇国公闻渊,躺着的是镇国公世子。
闻渊一见到他,连免礼都懒得说,直接握着他手臂将他扶起来,连忙问道,“我孩儿他怎么样了?”
那大夫微微含着笑道,“闻世子来的时候,确实脉若游丝又混乱不堪,几乎是要不行了,若是没有解药,只能撑半个多时辰。所幸闻世子刚刚服下了解药,已然脱离危险,只是尚且在昏睡。”
“对了,他颈肩还有一处棍伤,也已经敷过药了,没有大碍。”
大夫讲的去繁就简的同时,也在体现着他们医馆救治及时,多少有点邀功的意味。
闻渊刚才听姜月说方子有效时,仍然一颗心是吊着的,如今听大夫亲口说裴秋生已然脱离了危险,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闻渊听见大夫这样说,便自然而然地以为随云过来请他的时候,裴秋生还没有服下解药,因而请他过来是非常必要的。
至于裴秋生脖子上的“棍伤”,十分不明显,是姜月在脖子上看了半天才找着的,特地找大夫来上的药。
闻渊此时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但这又是中毒又是棍伤的,他听着心里很不好受,他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小木,给大夫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