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北城紧张道,“母亲……”
闻氏让人将她先带走, 请大夫看看, 却拒绝了闻北城要跟着一同去的情求。
闻氏朝着闻北城二人冷声问道,“如今当着众人的面,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闻氏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有什么冤屈或者苦衷,现在是说出来的好机会。
这时,众人刚刚被陈氏转移了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闻北城和张若婵身上来,他们俩虽然衣衫已经穿齐整了, 但是凌乱的发髻还是在提醒着众人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两人的脸上除了羞愧难当的泛红以外还带着刚刚行事结束后还未褪去的潮红, 刚才屋里面发出的声音仿佛仍在众人耳畔回响。
众人看着他俩的目光都是带着鄙夷的。
有人谴责闻北城在为自己兄长相看的宴会当天同参宴的女客这样……实在是目无尊长。
也有人则认为是张若婵一定是故意勾引闻北城,不然她好端端的, 怎么会独自一个人跑来客院?毕竟他们所有人都是亲眼看见闻北城身体不适,先行离开宴席的。
也有个别人曾听说张若婵先前想嫁给闻世子做妾, 这个时候便拿出来议论起来,听到的人便觉得新奇。看来张若婵真是一心要进国公府,不择手段不说,连人也不挑了。
只是不管怎么样,这两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一个风流,一个下贱。
张若婵此时后悔不迭,她有些后悔一时糊涂答应了许氏的提议,后悔没有看清楚就上了榻,更后悔没有早点离开,将自己推到了这样万劫不复的境地。
虽然刚刚闻北城答应了会以正妻的礼仪迎娶自己,但那又如何,那样就能弥补她了吗?她原本并不想嫁他不说,而且,在刚刚那种场合承诺的话,他又能当真吗?
只是从她被闻北城压在身下挣脱不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被毁了清白,没有选择的她,又有什么好抗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