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伸出右手食指推了推姜月的额头,笑道:“就知道贫嘴。”
午饭后,裴秋生便回屋看书了。
他之所以将活那么快干完,也是想将时间更多地节约出来,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
如今他四书已经烂熟于心,但五经已通读完,但还没能背下。
夫子说,要写出好的策论,所依准绳仍是四书五经,可谓万变不离其宗。
当然,若要将策论写得文采斐然,当通读乡试、会试闱墨,学习唐宋文集,集前人所长。若要更好地引经据典、触类旁通,当朝律令和《历代名臣奏议》也最好能熟读。
但要想中试,将以上通读还不够,还要掌握破题之法和答题技巧。
先前夫子考他们策论的题,都是早早地布置下来,将破题之法提点一二,再让学子们在课下准备。
裴秋生依托着自己有古籍系统,查阅资料起来自然是触手可得,他准备得比旁人充分,答得便也比旁人好些。
只能说,他作为一个学了多年政治历史的现代学子,又在信息时代摸爬滚打过多年,看问题的深度和高度比古人强了些。但论古代知识储备和文采,他还是远远不及那些老生和秀才。
系统也说过,真正到了科考的时候,出于规则它不会给他提示,一切都要靠他心中所学、腹中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