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姜月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后知后觉压低声音道。
裴秋生愿意陪她,她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感动,至少在二狗儿最想对她下手的这几天里,她不是一个人。
她心头压着的大石卸了下来。
“秋生,谢谢你。不过,你这样请假,会不会影响你的学业,夫子不会不高兴吗?”
裴秋生道:“我跟夫子解释清楚,他应当会答应的。之前也有旁的学子家中有事,譬如父亲生病之类的,夫子都准了假。至于缺的课程,我可以事后向同窗借笔记,到时候再补学一下。”
姜月点点头笑道,“也对,以你的学习能力,夫子自然是放心的。”
裴秋生闻言,转移话题道,“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明天的计划吧?”
姜月认同道:“好啊。”
若是聊别的,恐怕她也会心不在焉没什么兴趣。
“阿月对二狗儿的了解有多少?”裴秋生问道。
裴秋生虽然知道二狗儿做过哪些事,但都是从书中看来的。也不知道在书中的现实世界中,二狗儿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是广为人知的,而有多少是不为人知、即当下的他不应当知道的。
姜月闻言思索了片刻,她也没想太多便道:“我听说,他曾经因为二两银子的卖地钱打断了樊二爷的腿,因为码头的人克扣了他的工钱夜里将人推下水淹死,因为调戏郑家的女儿不成将她爹打聋了一边耳朵。”
“而被他糟蹋过的女子有云生巷申家的、丁家的和吕家的,甚至还有路边的两位女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