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天林见她答应,心里高兴,唇角也忍不住微微扬起。
两人并肩同行,路上姜月旁敲侧击打探道:“你可有听说二狗儿打探出来什么没,到底是谁打的他?”
马天林挑眉笑道:“二狗儿那个人,说是万人嫌都不为过,别说大家没看见是谁打的他了,就算有人看见,又怎么会有人愿意告诉他?”
姜月闻言顿时地松了口气,低头微笑着附和道:“也是,估计众人还盼着有人再将他打一顿呢。”
“是啊,”马天林也笑道,“不过虽没有人告诉他,他却一口咬定那天打他的是一男一女,据说是他被打的时候听见了他们的笑声。”
姜月闻言便仔细回忆了下,当时她似乎的确笑出了声,主要是当时打得太开心了,在兴头上实在没忍住。
如今后悔已是来不及,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没能记住她的声音。
但她也只是后悔当时出了声,并不后悔同裴秋生一起打他,甚至多打他几顿她都不觉得过分。
时隔两月的今天,她仍然记得二狗儿那日将她逼下沼泽泥潭中后,那对欣赏她下沉时满含着森冷笑意的眸子和他那冰冷残忍希望她死去的口气。
只是那天她活了下来,按照当朝律法,即使将他告上公堂,估计也不会对他有什么重罚。
何况断案通常要有证据,当时没有人证物证,只有他们两人在场,无凭无据的,官府也未必会判处他。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选择私了了。
只是她没想到,此番她是解了气,却有更多的路人因此被找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