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什么也没听见,但她看见了姜月的口型,便也猜到了她说的是什么。她笑了笑道,“就知道调皮。”
然后便不再管她。
许谦玉见门窗紧闭,不免笑道:“秋生,你要问的是什么?”
裴秋生看着一脸天真无辜又坦荡洒脱的许谦玉,甚是无奈,该怎么跟他说呢?
他绞尽脑汁,总算想到了说辞。
正当此时,出于紧张变得越发机敏的裴秋生发现窗户底下有光影晃动,便将许谦玉又往屋里拉,但屋子小没多少地方可去,他干脆将许谦玉拉到床上并排坐着,并道,
“隔墙有耳,我们小点声。”
许谦玉忍不住笑道:“秋生你这搞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屋子里做什么呢。话说姜家人还怪有意思的,我们俩说话有什么好听的。你到底要问我什么问题?这么神秘,快说来听听。”
他还是听进去了裴秋生的话,声音压低了许多。
只听裴秋生顿了一会,低声问道,“谦玉,你说,咱们俩的关系如何?”
许谦玉被他问得一愣,他缓缓敛住笑容,正色道:“咱俩的关系那还用说,自然是同窗好友,好兄弟。”
裴秋生问道:“那既然如此,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许谦玉想都没想便答应道:“你的忙,不管是什么,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帮。”
裴秋生闻言顿时放下心来,“那你可不可以待会同大娘说起我的时候,说夫子这几回考的策论题目都比较简单,全是四书里的?”
“这是为何,你明明无论什么题目都能说上几句,且博闻强识,学得又好又快。这都是好事,为何瞒着?”许谦玉不解,而后又道,“难道你要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