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仅是马天林,便是文叔也觉得裴秋生在说大话了,“我知道公子缺银子,但公子也不应如此逞强。”
裴秋生有一种直觉。
这本《草堂集》中的诗歌,应当是恰好在流传到后世的一千余首之内。
原因无他,因为他是穿书的,穿的是一本现代作者写的科举文。从系统中《兰亭集序》真迹不再和《草堂集》原稿无存便能推测道,这本科举文所涉猎包涵的知识范畴,不会超过现代的知识库。
相反,若是他翻开这本《草堂集》,能见到李太白已经失传的诗歌,那才叫不合理。
他笃定道:“文叔,不如你考一考,你这本《草堂集》中的诗歌,我是不是会背一些?”
他也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记性比寻常人好一些。
诗仙李太白的诗集他从前看过背过,练硬笔书法时也抄过默过,如今记得的还是有不少的。
今天这本孤稿,他修定了。
就在此时,又一位书生款步走了进来。
“秋生,这本《草堂集》是我夫子的。”
“若是你能将这本书修复,恐怕你入学都不用我引荐,他自己便会找上门来。”
来人是许谦玉。
夫子今日特地让他来跑一趟,打听下文叔是否找到了能修此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