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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秋生在去往棕榈树的路上并没有碰到姜月,而棕榈树上有采摘过的痕迹,不仅如此,地上还有许多新鲜的捆好的没有被带走的棕榈叶。

他心道不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阿月!”他喊道,但是没有人回答。

他绕着棕榈树群走了一圈,发现一侧往山下的茂盛的草丛有被压过的痕迹,他沿着这唯一的线索往下找,约莫走了数十米,终于在底下看见了姜月。

她脑袋旁边有个石头,上面沾了点血。

他吃了一惊,上前探了探,发现还活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拍了拍姜月,“阿月,醒醒。”

姜月慢悠悠苏醒过来,问:“我这是怎么了?”

裴秋生道:“你应该是从上面摔了下来,撞到脑袋昏过去了。”

他一边说一边还心想这小姑娘前世造了什么孽,本来撞了一次已经有点傻气,半天不见又撞了一次脑袋,也不知道这稀碎的脑袋以后还能不能正常使用。

姜月将梳理了一下记忆,“对,从上面滚下来的时候我还有些印象,身上被野草割了好些个口子,疼。”

小姑娘清甜软糯的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了些委屈,裴秋生这才看向她的衣服,的确被割破了许多,尤其是手臂,隐隐可见白皙光洁的肌肤,又立马想到古代女性视贞洁如命被看个脚踝都要气得跺脚一事,吓得他瞬间移开了目光。

出于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不该递上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