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又差点将张黎气过去,他用戒尺指着张成望,半指宽的戒尺在他手中轻颤。
“你错哪里了?”
张成望不知道,反正每次他爹将他叫到书房里来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事,他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只消认错就够了,不必知晓原因,认错认得越快越好,话说得越多越惨。
张成望没敢说话,几张纸扑头盖脸砸了他一顿。
他仍旧疑惑,拿起纸看了看,霎时唇色有些发白:“这些……是谁拿给父亲的。”
“谁拿给我的,你还好意思问。”张成望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张成望想了想:“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张黎的气在胸口哽住,咬牙切齿道:“你书倒是读得真好啊。”
“张成望,你真是长能耐了啊,这样大的是,你不同我说一声就擅作主张,你知不知道……”
他控制不自己走到张成望面前,高扬起的手终究没能落下,而是重重地推在他额上。
“我知晓你没有这个能耐。”张黎道,“这东西是谁给你的,他想要做什么,如今人又在哪里?”
张成望看着盛怒的张黎,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颓然地跪坐在地:“父,父亲,这件事……”
“这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张黎不耐烦,“回答我的问题。”
张成望呆滞地看着他。
“不愿意说?”
“如果我说了,父亲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