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将如珠抱上马车,吩咐人速去请大夫来,快马赶到附近的客栈,她让贺灵和张成望留在外间,自己草草帮如珠处理伤口。
张成望如坐针毡,刚坐下一瞬,就按耐不住四处走动,贺灵被他晃得头晕,道:“别走了,眼下你着急也没有什么用处。”
“人只是昏迷,于性命应当无碍,修养上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在下知晓。”张成望道,“只是,还是忍不住忧心着急。”
贺灵倒茶的手停顿:“你同如珠,很熟悉?”
“并不,不过是在镇北的花宴上,见过一面罢了。”
“原是如此。”贺灵道,“见你如此焦急,还以为于你而言十分重要的姑娘。”
张成望抓了抓头发:“如珠姑娘自然重要,无论是哪位姑娘,都十分重要。”
贺灵:……
她知晓了,这人,确实比她风流太多,心里能装下这么多人。
大夫不一会就赶到,被伺候的人引到房中,长福净了手,回到贺灵身边。
她身上还沾着如珠的血腥气,不敢太靠近,瞥了眼张成望,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贺灵。
“这是什么?”贺灵只扫了一眼。
长福道:“藏在如珠姑娘的里衣中,似乎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如珠姑娘昏迷着,也抓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