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什么固定的相处模式,还有什么规矩不成。
裴远章咬牙,下一瞬便咬在贺灵的嘴唇上。
骤然侵袭的动作带来几分疼痛,贺灵瞪大眼睛,不得不感受着这个吻,却同以往和程肃的任何一个吻不同,只有暴戾的掠夺和压制。
她的双手都被程肃给抓住,压在头顶,身子更是被他的胸膛紧紧压在柱身,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又没有办法躲开,更没有办法反抗。
胸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即使她如今不喜欢这般亲密,还是在裴远章的手下软了身子。
裴远章松开她,见着贺灵的面上还缀着滴泪珠,俯身吮去,亲吻在面颊上缠绵片刻,又一路向下,直往他曾憧憬之地。
贺灵抓不住自己的衣襟,陌生又炙热的触感直冲脑海,她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应该要吐出坚硬的拒绝,可在他的动作中拐成柔媚的低吟。
她从来不知晓人还会有这样的感触。
被触碰的酥痒不断地在身体里堆积,在身体中冲荡,直至满溢将她彻底淹没。
“我……”贺灵的外衫堆叠在腰间,“程肃,我……”
裴远章这才抬头望她一眼:“你怎么了?”
贺灵流着泪摇头,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眼下很难受,又或者是舒服的,可是她受不住他靠得太近,太热。
当真是昏了头,这难熬的感受全都是程肃给予的,她竟然还讲他视为海上唯一的浮木。
“你知道的,贺灵。”裴远章咬着她的耳垂,手上的动作未停,“你不是我的恩客么,如何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