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勉强笑了笑。
“母亲。”方时素笑盈盈地坐到贺灵身边,“都是儿媳疏忽,没能照看好母亲,怎么就成了荣敬郡主的拖累。”
老夫人动作一僵,警告地看了方时素一眼。
“就是就是。”一旁有人附和道,“老夫人这样说,也不怕吓着咱们荣敬郡主。”
“你当郡主是纸做的不成,说上两句就能吓着。”另一人道,“郡主与国公府关系深笃,更是将老夫人视为自己的家人,关切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郡主乃是一郡之主,关切我等普通人,不是应当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开,贺灵听得头疼,老夫人被方时素一搅合也有些心烦,待人都抒发几句自己的见解,方时素道:“多谢诸位关切婆母的身体,只是大夫说,婆母这病需要多多静养,不如咱们到前厅谈话,也自在些?”
国公府上如今都由方时素做主,她的意思明显,众人也不好拒绝,又说了几句关切的话携手一道去了前厅。
贺灵一直被老夫人抓着手,倒没能一同离开,方时素见状,握住老夫人的手腕。
“婆母,你应当休息了。”
老夫人张了张嘴唇,立马被方时素打断。
“婆母,荣敬郡主如今年岁还小着呢,长公主看顾得紧,一会儿可能就派人来府上,催郡主回去了。”
老夫人听明白方时素话中的意思,贺灵的婚事由不得她自己,要想她嫁进国公府,最终还是得长公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