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自然不嫌弃,连忙点头,言却得到首肯愉悦地去后厨准备,前厅开阔,又将贺灵同君承留在一块。
酒杯在手中转了一圈,贺灵目不斜视,权当身边的人不存在。
她同君承一直没有什么话。
这人太主动,太机敏,在风月场上锻炼了一身的本领,轻而易举地就将人带入到他的节奏中,不知不觉听从他的指示而行,浑然不知。
他太过危险而又张扬,活色生香,而她手段粗苯,难与他周旋,合该敬而远之。
贺灵偷偷看他一眼,默默往旁边做了些。
“贺小姐很怕我?”
“没有,就是不太习惯同你在一处。”
君承一笑,看了贺灵一眼,倒没再有旁的动作:“多相处相处,贺小姐就习惯了。”
贺灵却仍旧有些不自在:“我去帮忙。”
“言却自己应付得来。”君承道,“不过贺小姐眼下,不是有不少应付不来的事么?”
他们这种人最擅长察言观色,且裴远章出事也不算是秘密,不加打听都能听到几句,贺灵不意外君承能看得出。
“那你且说说,该如何帮我?”
“贺小姐踏进宅邸时,不就已经找到方法了么。”君承笑了笑,“只是言却终究太柔婉了些,贺小姐若是想彻底拔除……”
他的手指从贺灵的肘部,缓缓向下,滑到她的手背上:“不若来寻君承。”
“你能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