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道:“左右无事,就过来看看。”
“贺小姐身子可都大好了?身上的伤可都痊愈了么?”他加你贺灵从头到脚看了一遍,面前的姑娘虽然没什么精神,可气色还算好,“听闻前些日子小姐再宫中又病了一场。”
“都好了。”贺灵勾唇笑笑,“眼下已经没什么要紧的。”
她看了一圈,院落中的树木都光秃秃的,不见一点年节的喜气,太过素净了些,还有言却身上,竟也没做一身新衣么?
“年节你就是这样过的?”
言却顺着贺灵的目光看去:“这宅院已经很好了,再者,言却也不是……”
“言却。”有人扬声叫他,“你前些日子埋的酒是不是该好了。”
人一阵风一样出现在贺灵跟前,一袭张扬单薄的红衣,除了君承,还能是哪位。
“呦,贺小姐。”他倒是并不吃惊贺灵的出现,打趣道,“又想起你这里金屋藏娇了?”
“瞧瞧。”君承围着她走了两圈,“是哪位又招惹我们贺小姐了。”
他凑近贺灵道:“贺小姐闻着,似乎很不高兴。”
“君承。”言却道。
同君承也打过不少交道,贺灵知晓他这种人,你越是退后,他越是得寸进尺,还不如同他正面相对。
贺灵不躲不闪:“你怎么也在这?”
“来者是客,怎么,贺小姐是想赶我走?”
贺灵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君承不在意地笑了笑:“知晓贺小姐舍不得。”
贺灵略微提高声音:“我也没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