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受不了了, 虽然才过去几日,她已经想痊愈了。
能不能就说从哪里请来了个神医, 一下就医治好她的伤, 与平常无异。
贺灵叹了口气, 看着窗外的偏斜的灿阳,默默算了算时间, 一会用完午膳, 又该喝药了。
午膳也都是些清淡到让人腹中长草的菜色, 如果不是程肃有心,每日都会给她带点鱼肉解馋,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变成一株草了。
屋顶上几声碎响,转眸方才念叨的人就出现在房间中,他手上提着三个油纸包,贺灵眼神发亮,亲亲热热地小跑到他身边。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往常都是傍晚的时候来,用完膳之后,她们还能就着月光,说些闲话。
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再说,且这几日憋闷,她情绪一直不好,说的话也都是负面的,可程肃总这样耐心又包容的听着。
无论她说的是什么,好的坏的,有趣的无趣的,在他眼中,好像都是要认真对待的内容,有些他甚至能很好的开解,那些不能疏散的情绪,因为程肃的态度,也变得浅淡许多。
这叫她怎么能不贪恋同眼前这人相处,想同他在一起久一些,再长久一些。
“今天带的什么?”
贺灵耐心地同绑着油纸的麻绳纠缠,将每一个结都解开。
“不是想吃刘记的酱肉,今晨有时间,顺手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