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重重地点头:“是因为你事事都做得好,所以觉得这不过是点小事,要是放在我身上,肯定挂一漏万的。”
裴远章将桌案上的图都铺开:“这些可只有你能做到。”
他揉了揉贺灵的发顶:“你也很好。”
贺灵别过脸,被他轻碰的地方一片酥麻,痒得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我……”贺灵看了一圈,从旁边抓过一本书,“我该看书了。”
裴远章继续做手头上事,贺灵用书册挡着脸,方才的酥麻还未散尽,她轻轻碰了碰。
天高气爽,阳光干干净净地撒在两人身上。
——
冬季来得很快,寒冷瞬间席卷皇城,马车的挡帘也换成了厚重的样式,贺灵拉开一边,跳下马车。
她仰头看了眼黄府的牌匾,快步走向黄诗云:“言却怎么了?”
“瞧你,他伤养的还不错,只是人却不太好。”黄诗云打趣道,“不过言却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应该会高兴一些。”
“被人伤成那样,见到谁都不会高兴。”贺灵语气中还有些不平。
伤言却那人,已经被她抓到两次了,两次,每次那伙人都没得什么惩处,不痛不痒地罚了些银两,竟然就将人放了。
“所以要尽量让他觉得宽慰。”黄诗云叹了一声,“你也不必太执着于这件事,有人为他们撑腰,又是一群无赖,真惹到自己身上,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你若有空,多多来看望言却才是。”
贺灵没说话,崩着的眉眼之间明显是对黄诗云的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