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理解也同情,虽知晓盛棋是有些不对,但也偏向盛晴和盛伯父,不自觉地,言语也维护的意思。
太子听完,弹了下贺灵的脑袋:“她倒是消息灵通,你待你这朋友是好,孤要是没记错,她离开淮南可有一段时日了。”
贺灵点头。
自从两年前盛伯父被调到皇城,盛晴也跟着一道离开,再没回过淮南。
可两人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情意,她三岁到淮南,记事起就已经跟盛晴和黄诗雨玩在一块,只不过两三年不见,哪里就生疏了。
“所以说,贺灵,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人在淮南和皇城,是不一样的。”太子劝导。
贺灵疑惑:“怎么就不一样了?”
“就拿你来说吧。”太子道,“你没发觉,你在皇城,也不比在淮南自在快乐?”
“眼下你许是觉得,这些拘束感和不悦只是情绪罢了,皇城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你会一直约束自己,压制自己,难免举止言行,自然而然与先前不同。”
似乎,确实是这样。
“我还是不明白。”
太子爷没指望贺灵明白,她往日的生活太顺遂,而看透世事,看懂一个人,总需要经历一些让人不愉快的事。
“简单同你说,盛晴说的都是偏向她自己的话。”太子沉身道,“若真像她所说,盛棋微末,他如何从殊州调至皇城;他若当真什么都不知晓,又为何前几日孤才知晓这事与他有关,转眼盛晴就求到你的头上?”
贺灵愣住,她没有想过这些。
她不懂政事,如今听太子说,确实有几分道理,或许盛棋并不无辜,可盛晴,盛晴不过是家中小女,对她父亲的事了解不多,偏向她父亲更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