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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司家父子定然也是懂的,说服他们保全家族,远走异国避祸,不一定是难事。

呼延海莫的这番心思,司露经过几度盘算,也猜了个大概,但他到底还是小看了父兄的家国之情。

她道:“别打如意算盘了,父兄不会答应去戎国避难的。”

呼延海莫不懂,“继续效忠那狗皇帝?他可是要置你们于死地了。”

司露何尝猜不出,这样的手笔,必然又是出自李景宴,兔死狗烹罢了。

但呼延海莫想错了,父兄忠得怎会是李景宴?

她长舒了一口气,目光凝重悠远:

“不,父兄忠的并非陛下,而是大夏。”

看着她郑重的神情,呼延海莫终是咽下了要说的话。

此刻,他不想再去谈这个深沉的话题,一转话锋,岔开了去。

“不提这个了,扫兴。”

他将司露的柔荑执起来,目光炯炯看着她,“那我是不是算因祸得福了?”

司露立时便要抽回手,“呼延海莫,你说过会尊重我。”

“是,可没说不会牵你的手。”

他耍无赖惯是好手,复又低头在她手背上吧嗒亲了一口。

“登徒子。”

司露骂着,脸颊却红了。

呼延海莫凑上来,温热的鼻子吐洒在她脖颈,与她咬耳朵,“我可以把这当做是打情骂俏吗?”

“不要脸。”

耳根被他的气息弄得湿濡一片,又痒又麻,红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