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再闻见这味道,脑海中不受控地闪过锦悦纯真的笑脸,
催得萧景珩胃里阵阵翻涌,是说什么也喝不下去了
小印子见他作呕,忙端了玉盆上前,又命人取来兰芝玉液供他漱口。
期间,夏泽仍在说:
“如今固伦公主身死,唯有三公主可用来”
“罢了。”萧景珩眉头紧蹙,连连摆手,“以后只用寻常法子调理着,恢复的慢一些也无妨。朕不能再伤害自已的孩子。”
夏泽一时语塞,默声少顷后,只得恭声应下。
后来,萧景珩吩咐小印子将夏泽送一送,
而他则在独处内寝时,看着锦悦的画像,泣不成声。
夏泽并非太医,他的住所也不在宫中,
外男不得留宿后宫,故而他日日往来,都是由车马接送出入。
而今日,夏泽坐在马车里,却觉得出宫的路显得格外漫长。
他掀开轿帘瞧了一眼,发现这根本不是前往顺畅门的路,且外头伸手不见五指,沿路连宫灯都见不到两盏。
他心觉奇怪,于是唤停了马车,向小印子问道:
“这似乎不是出宫的路,印公公这是要送我往哪儿去?”
小印子挑眉看他,忽而牵动着嘴角,露出一记瘆人的笑容来,阴森森地说:
“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