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牵起昭华的手,在掌心徐徐握紧,
“朕知道。所以朕打算,让你垂帘听政。在前朝,你听了什么便告诉朕,朕会教你如何处置,隔日你再代朕将旨意传达下去。”
昭华费尽心思掏空了萧景珩的精气神,为得就是一步步蚕食掉他手中的实权,
得萧景珩如此安排,虽是做了傀儡,但也是距离皇权更近了一步,昭华自是喜不自胜。
但她流于表面的,唯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萧郎,臣妾做不来这些且即便如此,萧郎也是太过操劳了。其实萧郎不是一早就已经属意安王为摄政王了吗?不如这段时日,让安王他”
“他?哼。”
提及安王,萧景珩神色一瞬阴沉,冷笑着话中带话道:
“朕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野种呢!”
闻听此话,昭华心尖猛然震颤,
她极力保持镇定,事不关已地问:
“萧郎何出此言?”
萧景珩沉声道:“昭儿可知道,静贵太妃昨夜向太医院报了她突发不服之症一事?”
昭华淡淡颔首,“一清早寿康宫的宫人已经来给臣妾通报过了,臣妾也安排了太医去诊治。”
“还诊治什么?由着她病发暴毙才好。”
萧景珩粗鄙地撂下这一句刺耳的话,激动的情绪缓了半晌,才勉强平复下来,
“先帝并无桃花不服之症,而安王却有。所以朕想知道,静贵太妃是否有这隐疾。于是昨夜,朕特意赏赐了她一壶桃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