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做了什么,本宫便说什么了。”云妃轻抚鬓发,满腔戏谑地说:“你住在临安,恰巧安王在七年前,于临安也任职过两年,且与水师提督也是颇有交情。按说你与安王年纪相仿,情窦初开的年纪日日相见,彼此耐不住了做出些什么逾矩的事儿,也是有可能的。”

听云妃提及萧景琰,容悦不觉心下一紧,

她瞧着全程一言不发的萧景珩脸色愈发难看,只得端起架势来,喝了回去,

“云妃!本宫与亲王的清白,怎是你一届后妃可以随意攀扯污蔑的?”

说着冲萧景珩深深一揖,语带哽咽道:

“皇上,这些莫须有的事臣妾没有做过。臣妾也相信皇上能知晓臣妾的心意,臣妾自始至终唯对皇上一心,今日云妃无端说出这些不入耳的话,实在是居心叵测”

“呵呵,本宫居心叵测?”

云妃抬手三击掌,冲殿外扬声道:

“把人带进来。”

话落,容悦回眸望去,见竟是采颉随着御前的人低头碎步走了进来。

采颉是在容悦入宫之后,才被内务府拨来伺候的,

不过一直都不得近身,这些年来大多都是在庭院做一些洒扫活计。

此刻,采颉跪在了容悦身旁,却是低着头,连她看都不敢看一眼。

听云妃对萧景珩说:“许多事儿这丫头都瞧见了,皇上可问问她。”

萧景珩这才沉声开嗓,“你尽实说来,若是敢妄言一个字,仔细你的舌头。”

天子震怒,气场慑人,采颉吓得直磕头,哆嗦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