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名字,昭华都很是熟悉。
宁柏川自不用多说,那是得萧景珩重用,替他横扫异国,建立丰功伟业的大将军。
而封玉河,则是跟随了先帝近三十载的内监,和如今的江德顺一样,那都是皇城里头最得脸的宦官。
至于周维康,这人和宋家也算有些渊源。萧景珩登基后重用周维康,有很长一段时间,宋世诚都在上赶着巴结他这个御前红人,故而这名字昭华在家中也没少听人提及。
尚阳见昭华长久默然,知她是在心下盘算此事,索性将话头直接挑明了,
“封玉河在宣了先帝的遗诏后,没多久就‘忠心殉主’,跟着先帝去了。萧景珩登基后,更是重用宁柏川,善待周维康,可结果呢?呵呵~”
她戏谑连连,讪笑不止,
“启元三年,周维康醉酒坠楼而亡。那之后没多久,萧景珩甚至连军机处也给取缔了。至于宁柏川就更不用多说,宁家父子落了个怎样惨死的结局,咱们都心中有数。”
是啊,当日见证过先帝遗诏的三人,
一人殉主,一人横死,一人处斩,已然死绝。
这事儿细下下去,足以叫人恐极。
萧景珩如今大权在握,又有如此雷霆手段,前朝的臣子即便有所怀疑,也是要明哲保身,装聋作哑扮个混人了。
昭华听罢尚阳所言,几乎是脱口而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