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祁王当真与惠妃有过苟且之事,才会将江德顺这样老道的奴才,都吓得面无血色。

他好面子,当然不想让宁婉霜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于是便急急将她打发了下去。

只等人退下后,正殿的殿门被紧紧闭上,萧景珩才沉声对江德顺说:

“他都招了什么?他当真和惠妃有染?”

江德顺摇头道:“祁王和惠妃之间并无男女之事,而是有别的联系。”

“别的联系?”

听得江德顺如此说,萧景珩先是一瞬的庆幸,不过很快又纳闷道:

“他们两个人还能有什么联系?”

“这”

江德顺惶然不已,竟无端双膝砸地,跪在堂下身子低伏下去,不敢直视天颜,

“皇上,这事实在是太过奴才缓一些说,皇上听了可万莫怒极,伤了龙体。”

萧景珩不耐地催促道:“你有话便回,莫要吞吐!”

江德顺这才唇齿打颤道:

“暗部的人依着皇上的意思,给祁王用了极刑。他受不住,这才招认了,说他府上的富贵,全都是从烛阴那儿得来的。

也交代了他多年攻打烛阴不下,是因为他收受了烛阴的好处,故意领三军盘旋,并将军机部署机密交给了烛阴帝君,这才使得烛阴出兵如有神助,三年都未曾被启军攻破”

萧景珩怒色渐深,喝道:

“这事是国事,你既说他与惠妃有关系,究竟为何?”

“这”江德顺惧极,整个人都在忍不住发抖,

“祁王交代早些年间,烛阴在您身边安插了一名细作。而祁王之所以会安排春澜去伺候惠妃,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