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过来的时候,听见惠娘娘说明日是父皇的生辰,所以明日要让你练习更久,还得去寿宴上让父皇瞧见你的长进。”

“我不要!”承璟怕极了,应激似的抓过被衾蒙住了头,声音发颤道:

“皇兄你帮帮我,我害怕”

“别怕,有皇兄在。”

承欢试探着掀开了承璟蒙住头的被衾,轻抚他的额发,低低道:

“皇兄教你个法子,或可让你躲过去,你过来些。”

闻言,承璟忙不迭凑近承欢,听他附耳嘀咕起来。

翌日清晨,六宫早早就忙碌起来。

与以往萧景珩的生辰有所不同,因着今年是他的而立之寿,故而宴开整日,

自巳时起,亲王贵胄便已陆续入宫,后妃女眷也齐列桐花台。

但惠妃确是来得迟了。

只因晨起之际,昭纯宫上下遍寻都不得见承璟的身影。

这也是昭纯宫这些时日以来的常态了,小家伙惧怕每日的康复训练,总是会爬到隐秘的角落躲起来。

不过今日惠妃可没时间跟他耗着,只交代宫人道:“都仔细找着,寻见承璟后,便让他吃了药,快些开始今日的行步。”

待寿宴时,觥筹交错间,后妃们依着位份高低,纷纷向萧景珩献上了贺寿的节目。

最先献贺之人是宁婉霜,她擅瑶琴,乃为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