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推搡了容悦一把,正欲推门之际,暖阁的门却被人从外头拉了开。
众人齐齐望去,才见是宁婉霜艳容阴沉地立在门口,堵住了颖妃的去路。
碍着位份有别,颖妃十分敷衍地给宁婉霜请了安,
却是才福礼下去,就吃了宁婉霜一记扎实的耳光,
令她眼前一黑受不住力,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你!”
颖妃捂着烧红的脸颊,目眦欲裂地瞪着宁婉霜,
“今日皇上寿辰,阿达胡部的使臣都在外头候着呢!皇上向来礼待胡部,你竟敢打我?”
宁婉霜轻抚鬓发,如同窥着蝼蚁一般,低眉瞄了颖妃一眼,
“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批命算日子吗?你若再敢与本宫聒噪一句,仔细本宫撕烂你的嘴!”
宁婉霜虽是没了家世,但这些年横行后宫的那份跋扈恣肆早已深入人心,
此刻随便呵斥两句,就吓得颖妃连正眼瞧她都不敢了。
众后妃也是齐齐向她福礼请安,“臣(嫔)妾见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
宁婉霜狠厉的眸光一一扫过这些莺莺燕燕,由着她们拘着礼也不叫起身,反是肃声吩咐道:
“太子寻不见,你们谁敢踏出暖阁半步,仔细本宫打断你们的腿!”
她训话时,见云妃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便又道:
“康玉斌,锁门!给本宫一个个严审她们!谁若是瞌睡犯了,就给本宫狠狠地打她的脸,打到她清醒为止!”
此话一出,瞧着云妃打了一半的哈欠硬是浑吞了下去,便是使劲掐着自个儿的大腿,也再不敢倦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