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看不惯她做作,便道:

“你脸上那些疮痕还未好全,这几日就不好再上水粉掩盖了,免得更坏。”

瑶嫔略显尴尬地点点头,“臣妾多谢皇上关心”

“扇子去了吧。”萧景珩转眸看她,“你什么样子朕没瞧过,不必如此遮掩。”ݙ㡒튢ܨ臣妾、臣妾”瑶嫔支支吾吾地说:“臣妾惶恐,只怕”

“罢了。”

湖面微风瑟瑟,吹得萧景珩醉意更浓。

他不耐烦地抬手断了瑶嫔的话,转而起身道:“你便继续惶恐吧。”

说罢转身,疾步向船头走去。

瑶嫔好容易才能得一个和萧景珩独处的机会,她心里念着颖妃前几日的那些话,当然也不愿意错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于是只得将扇子放到一旁,硬着头皮跟上去,微微颔首伺候在萧景珩身侧。

她怯怯地搀着萧景珩的臂弯,娇声道:

“皇上,夜了,不如臣妾伺候您早些歇下吧?”

话音方落,还未等来回应,瑶嫔却先听见了一把清丽婉转的女声,曼声唱道:

“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则把云鬟点,红松翠偏。”

瑶嫔循声望去,瞧着楼船两侧不知何时,已跟了几叶扁舟同行。

那扁舟上立着许多打扮的樱红柳绿的姑娘,遥遥一见,各个都是年轻水灵。

这其中,尤以右侧二船所立一女子最为出挑。

她身姿格外曼妙,凸翘有致,比之瑶嫔也不输分毫。

更胜在肤质剔透,洁白胜雪,柳叶弯眉,杏眼含春,

便是放眼后宫,如此姿色的女子,也只有宋昭能将将把她给比下去了。

而那婉转动听的唱词,正也是出自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