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却只见萧景珩屏退左右,孤身一人与他独处。
彼时,萧景珩端坐上首位,脸色沉郁。
瑞王跪在堂下向他请安,
“臣弟,叩见皇兄。”
萧景珩不语,只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将桌上大理寺收集来的罪证丢向瑞王,
“你给朕一个解释。”
瑞王一脸的淡然,连地上那些罪证看都不看一眼,无谓道:
“皇兄既然已经查明,臣弟无话可说。”
萧景珩眉头紧蹙,恨其不争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瑞王俯身叩首,沉声回话,“臣弟是为了帮皇兄清君侧!即便宁家现在没有不安分,可皇兄能否保证他们日后不会倒戈?且这些年来,宁家光是贪污就已经敛财百万两,便是苏州一年土农工商所得,与其相比也不过尔尔。”
萧景珩难掩怒气,斥声道:“他贪赃枉法,自有贪赃枉法的处置办法,功过相抵也罪不至斩首!而你却拟定这么些莫须有的罪证,硬生将他们逼上了死路!宁家是平定启朝外乱的功臣,你如此做,岂非是要陷朕于不义?”
瑞王沉默少顷,忽而抬头,目光如炬直视着萧景珩,
“其实皇兄不查此事也便罢了!宁家居功甚伟,皇兄难道就丝毫都没有忌惮过他们?臣弟不过是帮着皇兄,先一步做了您想做却不方便动手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