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笑看宋昭,“昭儿所言,与朕心之所想不谋而合。”
宋昭亦是莞尔,又探手上前将萧景珩面前的兵书合上,
“皇上今日陪着臣妾游城想来累了,不如早些歇下吧?”
萧景珩颔首应下,宋昭便开始伺候着他更衣,
外衫褪去后,宋昭惊讶的发现,除夕时她送给萧景珩的那枚龙纹胎玉,他竟还贴身佩戴着?
“皇上,这胎玉瑕疵甚多,是远远配不上皇上的身份的。皇上竟然肯日日都戴着?”
萧景珩攥着胎玉把玩起来,“这是你最珍视的东西,珍贵的是你的心意。你送给朕,便是咱们的情分,朕自当不辜负。”
“皇上”
宋昭依偎在萧景珩怀中,柔指绕在他的胸口,一寸寸游移进去,含羞带俏地褪去了他的内衫,任由萧景珩大手反扣住她的腰肢,与她不负春宵,情意缠绵起来。
次日晨起,宋昭听说太后的旧疾犯了,便赶去探望。
太后的旧疾是年轻时因着一场久治不退的高热落下的,每当变天之际,她就会被头风缠身,十分辛苦。
这日宋昭伺候了太后两个时辰,好容易太后缓和些能睡上一会儿,宋昭也回了自个儿房中,打算午憩片刻。
昨夜和萧景珩折腾得实在太甚,她一夜都没怎么踏实合眼,
这会儿头才沾着枕头睡意便来了,
正要朦胧入睡之际,却忽而听见门外传来了小福子咋咋呼呼的声音,
“娘娘!娘娘!不好了!”
“你这蹄子做什么!”云杉将他拦在门外,低声训斥道:“娘娘伺候了太后一上午,这才得空歇下,你别惊着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