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昭私底下瞧过彤史,容悦被翻牌子的次数是一次都没少,倒也没碍着她的恩宠。

或许是因为容悦在私下里对萧景珩的那份疏离,倒愈发勾起了他的兴致吧。

毕竟对于男人而言,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稀罕的。

今日见着容悦的时候,她穿着一件青黛色苏绣罗绫纱衣,外头披着个云锦小褂,穿衣未免厚实。

今日晨起开始下雨,这会儿雨虽然停了,但天气仍旧有些闷热,是犯不上穿这么多衣裳御寒的。

“姐姐坐。”

宋昭牵着容悦的手,与她对面而坐,

她察觉到容悦的手很凉,像是在炎炎夏日里攥住了一块冰。

她想起小福子曾经说过,容悦每次侍寝完,为了不怀上皇嗣,都会服用阴寒的避子药。

现下容悦手脚冰凉,又有明显的畏寒之症,显然是那药用多了已经伤及了根本。

宋昭一直都装着不知道这件事,这会儿也不能将话挑明了说,只关切道:

“这都快四月的天了,姐姐穿这样多,手心却还是凉得很,可有寻过太医?别是得了寒症,到时候落下病根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