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到底是一宫主位,她身边没有体已的人伺候像什么话?咱们宫里的巧珍办事也算利落,年方十六也只比惠嫔长一岁,是能陪她私下玩耍的。你去交代一声,等下让她跟着惠嫔回去伺候吧。”
闻听此言,惠嫔的哭声忙弱了半拍,
“这宋姐姐,我没护好织花,怎么还敢再要姐姐宫里的人,还是”
“无妨。”宋昭在惠嫔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笑意嫣然道:“你是本宫的好妹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是别再哭了,平白叫姐姐看着心疼,知道吗?”
如此,惠嫔才终于‘勉强’忍住了哭啼。
后来宋昭又几近关切地劝慰了惠嫔两句,直到讲了个笑话将惠嫔逗笑后,才说明日成行诸多事情都得准备着,让惠嫔早些回宫去打点。
等惠嫔带着容悦她们离去后,云杉入内向宋昭回话,
“回娘娘,巧珍已经跟惠嫔回去了。”
宋昭眉宇含殇,淡然颔首道:“小福子,你去取五百两银子,托人送给织花的母家。她和我到底是主仆一场,如今她死于非命,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小福子恭声诺下,云杉终是忍不住,低声哽咽道:
“娘娘织花办事向来当心,她不是那么马虎的人。难不成是她跟着惠嫔发现了什么,所以惠嫔要急于将她灭口?”
宋昭闻言,只得无奈摇头,“这件事容悦也亲眼瞧见了,惠嫔做的滴水不漏一点错处也挑不出来。且死了个奴婢,本宫总不能去昭纯宫兴师问罪,让大理寺的人来彻查此事?无论咱们再怎么疑心,这件事,也只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