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便道:“你是知道的,新秀入宫前会有太医替她们仔细检查身子,若真有重疾,便不能入宫。所以你后头的话想说什么,你直说就是了。”

小福子这才道:“奴才揣测,佟主儿应该是才服用过避子药”

闻听此话,宋昭不觉心下一紧,

容悦才入宫,萧景珩又盼着多有子嗣,所以这避子药肯定不是他给容悦下的,

且容悦也是个谨慎极了的人,即便有人要害她,也不会轻易得手。

所以

这避子药,应当是她自已服下的。

宋昭并不多想容悦行此举的动机,只问小福子,

“要是真吃了那东西,这般脉象会持续多久?”

小福子道:“此物大抵是九寒散,取当门子、零陵香、蚕子布等九味阴寒之物练取,药效霸道,但来得快去得也快,偶尔服用的话,这样的脉象至多持续一日,便会了无痕迹。”

话落,他又有些担心地补了一句,

“可这些阴寒之物要是拿来长期避子服用,只怕会损伤肌体,严重者恐怕此生都再无成孕的可能。”

宋昭的眸光暗淡了一瞬,

她素知容悦性子烈且倔,她若不喜欢谁,是绝对不会顺从的。

只是宋昭没有料到,她竟会用这样折损自已的法子,去做无声的抵抗。

不过宋昭虽然觉得容悦此举不妥,但也不会去劝她,

纵然二人是姐妹,但也都是过了及笄之年的女子,

成年之人,总有选择自已人生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