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安抚慰问她的情绪,第二次是去给小公主取名字。
萧景珩给小公主拟名为‘静和’,并许诺皇后,启朝永不会让静和公主对外和亲,要公主能一直陪伴在皇后膝下,也算是给了皇后一个宽慰。
至于萧贵人的儿子,
别说赐名了,从生下来后,萧景珩就连他看都没看过他一次,权当他没有这个儿子。
这般看着,与萧贵人相比,他也不算冷落了皇后。
不过虽是如此,皇后却仍旧整日郁郁寡欢,
她倒是不怨天尤人,只怪她自已福薄,身为中宫却无缘为萧景珩诞育嫡子。
萧景珩则劝她,“无论如何,你都是朕的皇后。你本就有着心疾,还冒着那样大的风险,舍了性命为朕诞育下公主,这份恩情,朕定会一直记着。”
皇后紧紧攥着萧景珩的手,泪眼婆娑地说:
“臣妾身为皇上的妻子,为皇上生儿育女本就是臣妾的分内事,臣妾咳咳咳”
调理了这么久,皇后的身体看上去还是十分虚弱。
只要情绪稍微激动些,她就捂着胸口咳声连连。
刚巧这时候褚院判来为皇后请平安脉,萧景珩就让人快传他进来。
待诊脉后,萧景珩问他,“怎么皇后的身子瞧着还是没好全?”
褚院判道:“皇后娘娘早产血崩,致使元气大损,加之娘娘本身患有心疾,这般折腾下来,身体更是大不如前,日后总得细心调养着才好。”
萧景珩便道:“皇后的身子一直都是你负责调养的,她的心疾在你的照料下这些年也缓和了许多,你的医术朕是信得过的,便继续好生替皇后医治着吧。”
又过了四五日,皇后依旧称病,不复六宫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