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褚太医去给懿嫔瞧过了,怎么说?”
“这”江德顺结巴道:“褚院判他在皇后娘娘宫中,有些不得空。”
“皇后?”萧景珩不解道:“前儿个褚太医不是才与她请了平安脉,说她母子安康吗?”
“皇后娘娘心疾犯了,所以才招了褚太医去诊治着。”
“糊涂!这事儿怎么才跟朕说?”
萧景珩的语气明显不悦,便赶着让御辇先去了皇后宫中。
入坤宁宫后,正巧撞见褚院判从皇后的寝殿出来,
他便问:“皇后如何?”
褚院判拱手一揖道:“微臣方才为皇后娘娘施过针,娘娘已无大碍。如今娘娘月份大了,怀着身孕实在辛苦。且娘娘又有心疾旧患,本调理得当在孕中少复发,但许是近日多思多虑的缘故,导致这病又缠了上来。”
他缓一缓,怀揣着几分担忧进言道:
“还请皇上劝着娘娘莫想太多琐事,否则若在生产时再赶上心疾复发,那可是会丢了性命的大事”
萧景珩知道皇后是在忧思什么,
她是觉得萧景珩让她静养,是架空了她,所以才会心绪不宁。
这事儿原也不难,
无论皇后做过什么,她都是中宫,都是皇嫡子的生母,
萧景珩对她的宽容,自然是要大过寻常妃嫔的。
彼时,皇后正靠在床榻上,由着霜若伺候她进药。
见萧景珩来了,她又惊又喜道:“皇上您怎么来了?”
她强撑着起身,欲给萧景珩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