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宋昭的脚步声,萧景琰这才将目光收拢回来,侧目看向宋昭,唇角挂着一贯痞气的笑。

他从怀中摸出天玑密令丢给宋昭,

“谢了啊~”

接过天玑密令后,宋昭半句话也不愿和他多说,转身便要走。

萧景琰却跟在她身后咋咋呼呼道:

“喂喂喂!小爷我最起码还帮你解了禁足的困境,你却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有?”

宋昭驻足回首,泠然道:“我与王爷不过各取所需。我以为我和王爷之间谈得是买卖,怎么?难道王爷不是这么以为的?”

萧景琰懊丧地抓了抓头皮,“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既说是买卖,小爷我一贯大气。便买一赠一,再告诉你个消息。”

他一个晃身凑到了宋昭面前,戏谑道:“我一个蹴鞠搭子昨儿个从豫地回来。他说你爹在豫地大展拳脚,几乎将豫地所有的禾花雀都给抓完了。估计这消息,不日就会传入皇兄耳朵里。禾花雀没了,到时豫地收成大涨,皇兄定会厚赏你们宋家。”

他稍顿须臾,冲宋昭扬了扬俊朗的眉,“怎么样?这消息对贵人而言,是极好的吧?”

宋昭揣着明白装糊涂,语气清冷道:“家父立功自是好事,皇上如何赏赐与我无关,也与王爷无关。天玑密令你拿了,该办的事相信你也办完了,希望王爷能遵守诺言,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见面只当是陌路人。”

这一次宋昭走得十分决绝,而萧景琰也没有再纠缠她的意思。

第二日,宋昭先是趁着陪伴太后礼佛之际,将天玑密令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了原处,

晌午过后,她又被传去御前伺候笔墨。

和往常一样,萧景珩批阅奏折,她则在一旁安静研墨。

可今日,萧景珩在看到了一封奏折后,却忽而雷霆大怒,将奏折用力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