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德顺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嚼瑶嫔的是非吧?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他不知道。

宋昭偷偷打量着萧景珩的神色,

他兴致来了当然是不想走的,

即便要走,也不耽误他先与宋昭温存一次。

可她若是这会儿将人留下了,岂不是等于一下子就得罪了皇后和宸妃?

宋昭又不傻,

她要的只是面前这个男人对她的愧疚,又不是这个男人的身子,

于是她伏在萧景珩怀中,温顺的像只兔子一样,说:

“今日之事确实凶险,嫔妾担心您,后宫的姐妹们定是也担心皇上的。皇上今日已经陪了嫔妾这么久了,总不好让皇后娘娘和宸妃娘娘一直记挂着不是?”

萧景珩默了默,道:“也罢,今日你也受了惊,朕也不忍心再折腾你。你早些休息好好养伤,明日朕下了早朝再来看你。”

他将宋昭安抚好,看着她睡下后才意犹未尽地走了。

宋昭侧身躺在床上正要休息,忽而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小主,您歇下了吗?”

宋昭一听是小福子的声音,坐起身来披了件外衣,“进来吧。”

小福子来时将一个白瓷药瓶递给了宋昭,

“这药粉是奴才专门为小主调制的,小主用着身上的淤青也能散的快些。太医给您开得是‘金方活血散’,那药名贵,对才形成的淤痕有奇效,但对已经散开的淤痕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宋昭将白瓷药瓶放到一旁,神色淡淡地说:“你有心了。”

小福子打了个千儿,原本已经打算退下了,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折返回来,面露难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