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江德顺将大理寺卿的供词递给李常在,

李常在看后震惊到无以复加,哭着喊道:

“不可能的皇上!芙儿一直都跟着嫔妾,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去京都买藿紫草?嫔妾连藿紫草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这事有问题,一定是有人要冤枉嫔妾!”

她将供词紧紧攥在手心,身子深深伏倒下去以头抢地,“请皇上明鉴!芙儿如今就在东偏殿,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将她抓去慎刑司严刑拷打!嫔妾真的没有做过!”

见萧景珩连她看都不看一眼,她向前爬了两寸,抓着江德顺的裤腿乞求道:

“江公公,你帮我跟皇上说说情,这事儿真的不是我做的!要不先去将芙儿找过来,先把事情问清楚!”

江德顺低眉冷眼看着她,心里满是鄙夷。

家生奴才都是自幼伺候自家主子的,按说比谁都要亲近,

而李常在为了自保,竟然随口就能说出要将芙儿丢去慎刑司严刑拷打这样的话。

同为奴才,江德顺对她能有什么好感?

不过该问的话他还是会问,

“皇上,要不要先将那宫女押入慎刑司讯问一番?”

“不用!”萧景珩大手一挥,冷漠道:“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将来龙去脉查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好问的?”

他看向李常在,眼神里满是嫌恶,“你若没有做过亏心事,又为何要急于给宋常在下毒,将其灭口?”

李常在骤然面对这般变故,一时百口莫辩,只能哭着反覆申述自已是冤枉的。

可是她叫冤的话在如山的铁证面前,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份量。

萧景珩凝视了她须臾,摇头道:“李家出了你这样一个毒妇,实在是家门不幸!来人,将芙儿拖出去杖毙。至于李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