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久贵瞧见云杉后,立马笑着上前迎了两步,道:“宋主儿呢?大喜的事!皇上今儿个又翻了宋主儿的牌子!这接连两日被翻牌子,从前可是只有宸妃娘娘才有的殊荣。”

听起来是天大的喜事,可云杉却满面愁容高兴不起来,

“公公有所不知,我家小主染上了风寒,如今正发着高烧卧榻不起。小主病着,又害怕将病气过给皇上,故而今日怕是不能侍寝了。”

张久贵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昨儿个回来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就病了?严重吗?可传了太医?”

云杉摇头,“小主身子弱,昨日淋了雨,晨起就病倒了。小主不愿张扬,所以不让奴婢传太医,只说喝了姜汤闷出一身汗就好了,奴婢也劝不进去。”

张久贵昨天屁股挨了打,现在还疼得厉害。

要是让萧景珩知道宋昭是淋了雨才会生病,昨天又是他护送宋昭回来的,萧景珩免不了要将这件事也算在他头上。那他这脑袋可就别要了。

好在他昨日多了个心眼,送宋昭回来之后没有直接走,扒在门缝上瞧了一会儿,似乎看见李贵人和宋昭起了争执。

于是他为了将自已摘干净,立马对云杉说:

“昨儿个咱家都瞧见了,是李贵人夺了宋主儿的伞,叫她立在雨地里淋雨!肯定是这样才让宋主儿染上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