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面,月事来了。
她长吁了口气,换掉脏掉的裤子,开始捧着一本书看。
沈澈过来了时候,她歪在榻上睡着了,手边掉落一本书。
他俯身将书拿起来放到案几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内室。
后背一挨到床,林衣衣就醒了。鼻端嗅到他身上有酒气,偏了偏脸,蹙眉道:“你身上难闻,离我远一点。”
他轻笑一声,俯身在她耳畔道:“我去洗洗。”
随后,是他走开的脚步声。浴房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响,林衣衣能想象到水花四溅下,那具习武之身是何等的健硕有力。
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不一会儿,他洗干净走过来。
见他上榻就要跟她寻欢,她急忙伸手推他的胸膛,“今晚不行,我月事来了。”
他停下动作,语气不满,“不是才走半个月么,怎么又来了?”很不爽地从她身上下去,在一侧躺下,“明日让童树过来给你瞧瞧。”
“我月事一向不准,有时提前,有时推后,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童大夫给我看看也好。”
见她十分乖巧地回答自己的话,他忍不住抬起半个身子,在她脸上啄了又啄,这才重新躺好,轻抚她的背,“这几日我就忍一忍,等那坏家伙走了,我必定双倍讨回来。”
林衣衣懒得理他,打了个哈欠睡了。
次日,王夫人派人将她叫过去。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照做?”
林衣衣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衣衣昨天晚上来了月事,二表哥这阵子会回青竹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