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人拉进怀里，抱着人凑她耳旁说：“娘子，还记得我们在龙川，聊过一回我是否想重振莫家吗？”

江忘忧在他怀里点了头，伸手推了下，哪怕入冬了，也不需要抱这么紧。

莫无妄却没有放开人，继续说道：“我说过我怕自己拥有太多力量，会很容易失控，尤其是在你的事上。虎口那次我就是如此，一想到那些人可能伤害到你，我恨不得让他们全部死在当场。”

江忘忧停下推拒，稍微停顿了片刻，她察觉到相公的不安，他说出这话后，怕她不能接受，所以才抱着她不肯放开一点。

想过这些，江忘忧反而将胳膊穿过了莫无妄腋下，抱住了人。

“虽然你想过，但你并不会真的去做，我相信你有分寸。”

莫无妄这才稍微松了胳膊，点了点头，闷声道：“想到娘子不会喜欢我做那些事，我就不会去做了。”

“相公这么乖吗？”江忘忧退后些，伸手顺了顺他的胸口，怕他心里堵得慌。

莫无妄伸手摸了摸忘忧侧脸，低声问：“我什么时候不乖了吗？”

江忘忧想了想，吞回了反驳他的话，这人在床上从来不听她的话，不过她也不是真的介意。若是日常不能让他由着性子，至少在两个人独处时，她希望可以放任他。

“没有，委屈你了。”

“不委屈，娘子这么好。”莫无妄真的释怀了，此生能遇到忘忧，和她真心相爱，她还如此为他着想，他真的什么都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