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老人家的晚饭,莫无妄就走了,也等不及再过两天领工钱,甚至都没去辞工,就连夜走掉了。
流亡躲藏这个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莫无妄虽然不觉得白烈英心细,可凡事总有例外,他不得不谨慎。
那日回去后,白烈英好好教训了一顿那三个好友,而后才多问了两句。
三人这次毫无隐瞒,和盘托出他们偶尔会去那个村子讨点生活,但那个人肯定是最近出现的,以往没遇到过。之后,在白烈英追问下,三人又说了被虐打的细节,都表示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摔倒或撞上了东西。
起了疑后,白烈英左思右想,隔日一早就独自寻过去找了人,而后听说他不告而别了,村里缺了个工人。白烈英一听这话,立刻说他下午就送三个来,于是打发了那三人去还债。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白烈英还是在考虑后,对父亲提了此事。
不曾想,白盛武拿出了一副手绘图,让他辨认。
“正是!这是谁画的?”白烈英不知是该嫉妒,还是该好奇。他父亲找人绘图或许只是为了找人,他大可不必妒忌。但究竟是谁,在这种时候,敢替他父亲画这幅画?
白烈英仔细一看,这画得还非常好,格外传神。因而即便师兄换了身装扮,他还是一眼认出来,就是画中人。
白盛武收好了画:“你听过就算,是我找江公子讨的。毕竟我们都没见过他的本来样子,就怕见到了不认识,早知道早给你看过了,说不定你能劝他跟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