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兄?在虎口时,君卿便动了心,你一点都没发现吗?”江忘忧怕这位好友石化,为他解了惑。
“君卿是因此……”关珀璧回过神,就怀疑是自家妹妹变心,怀虚才会放弃定亲一事。
江忘忧摇了头:“这事等以后君卿自己跟你说吧。”
关珀璧还是云里雾里,一会后问清了金陵的情形,才想起去送自家妹妹。
江忘忧却在院中,紧紧握着江忘畴的灵言袋站了许久,才把东西放回袖袋里,准备稍后还给弟弟。
他还有许多事要忙,今日段家要走之外,许多听学的孩子都要走,他要去送别。
江忘畴感觉哥哥一整天都很心不在焉,等忙完回去后,才准备问他莫哥哥怎么突然走了,以及哥哥究竟怎么了?
江忘忧先把灵言袋还给了他,让他有事去问他父亲,就回了自己房间,临进门还要了两坛酒。
虽然今日绝大多数江湖人都在陆续离开,但哥哥这么早就喝酒庆祝是不是不太妥当?而且独自一人关在房内喝酒,算庆祝吗?
本就一根筋的江忘畴大惑不解,硬着头皮去问了自家父亲。
江承轻倒没有瞒他,此事毕竟已经终结,顾尹昭之事也绝无可能,他的心终于能安定下来了。
“没想到莫哥哥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下次见到他,我定会向他好好道谢,再也不埋怨他总缠着哥哥了。”江忘畴完全以为这就是他们的计策,丝毫没有把某件事当真。
江承轻嘴角略微抽搐,叹口气道:“怕是再难有下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