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栖乖巧点头,松了手道:“那我现在想在床上说,可以吗?”
江忘忧无奈摇着头,起身往床边走,掀开被子后,回头看向那位突然幼稚的好友:“你睡里面?”
木有栖没想到他真会答应,傻在当场后,回神就立刻跳起身,快速和衣钻进了被子里。
江忘忧整理好弄皱的床单,才脱了鞋同样穿戴整齐地躺到了床上:“现在可以说了吗?”
木有栖这才整理了下语言,慢条斯理说起这些天他的所作所为。
其实他只比江忘忧迟了一天进金陵,当晚才打探到江家现在的其他难题。那三人迟迟没有动手,就是想先看江家惩处自家幼子,一方面解恨,另一方面他们早听说江忘心武功不弱,反抗力量少一分是一分。
木有栖倒是丝毫不担心,他早猜到忘忧能化解这个小问题。他花了许多时间观察和打探那三人的小习惯,分别挑好了最方便的下毒方式。
对李甲他下手最轻,听说他上江家说亲后,他就猜到这个人最后动手的唯一动力会是对江家拒婚的怒意,这种欺软怕硬的人,稍微吓一吓就好。木有栖在他每晚会喝的高度酒里下了点会麻痹下半身的药,效果并不算久,但足够让他胆寒了。
陈铜那边他倒是下了会全身麻痹,但意识清醒的药,也不会持续太久。这个他是下在陈铜夜间泡脚的水中,这人据说除了盛夏,每日都会泡脚。木有栖猜测陈铜咬着江家不放,就是因为两兄弟在金陵互相“残杀”,江家却“袖手旁观”任由事态发展,还将所谓的“真相”公之于众。
木有栖不认同陈铜的偏见,却能猜到这种人的心理:错都是别人的,不是也要推给别人,自己是万万不会出错的。
只有何素,他花了最多心思,这人也最为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