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们就在饭桌上得知,牵头的三家当家人似乎都出了点小问题,今早许多等着风向的人没等来带头人,便都偃旗息鼓了。
江家还未打探出详情,听到这种回话,江忘忧下意识看了眼木有栖。
木公子笑眯眯回看他,先给了个不清楚情况的表情,而后对他眨了眨左眼。
江忘忧很想私下里先问他,否则等会若是直接当着长辈们的面公开说,他怕木兄说出一些二叔无法接受,甚至反应过激的事。
饭后江承轻就请了木有栖去自己院中说话,江忘忧自然跟了上去,关珀璧也想听一听,一起去了。
“您怀疑我做了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木有栖咬死了他对此事一无所知。
江承轻无奈地看着自家侄儿,他这位好友还真是嘴硬,跟他都不说实话。
“二叔,我之后再问木兄吧。”
木有栖瞥他一眼,笑道:“谁问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关珀璧倒是接了句:“木公子这么说很好,我们何必追根究底?”
这不失为一个办法,不管任何人来追问,他只要一直不承认,谁也拿他没办法。
出去后,江忘忧问了关珀璧打算什么时候走?
“再住几天吧,这次回去,得有半年见不到忘眠。”
他这句话叫木有栖惊呆了,既羡慕又恼恨,牙疼加泛酸,看了看忘忧,气很不顺。
他们回到江忘忧住的院子,关若尘已经等在里面,除了她之外,竟还有段家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