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发散开去,说什么的都有。
“不是吧,江小公子昨晚是试药?江家人果然……谨慎。”说的人有些不信,又感觉江家做得出这种事。
“难怪要今天晚饭后才给黄公子吃药,敢情是想再观察下江小公子的情况!”
“这么说黄公子最迟明日定能醒啦?江公子一回来,又拿自家弟弟试药,又拿自家弟弟‘献祭’,以前不很疼这个弟弟的吗?”
“说不定是毒药呢,到时候死无对证,江家还怕一个广莫谷黄家不成?”也有脑回路清奇的。
“也可能江公子用江小公子试药,就是为了给黄公子送个人情。等人醒了再告诉他,你吃的药是伤你的人冒着生命危险替你试过的,黄公子如何还好意思追究一个疯子的过失?”
“江家人…心思会这么险恶吗?”
这一日并没有讲学,考核又还未开始,一整日江家内外到处都是猜测此事的好事之徒。
当晚饭后,江忘忧的确去了黄子杭的病房,独自一人探过他后,出门吩咐了所有人不得进房打扰他,就离开了。
他这一举动仿佛坐实了“灵丹妙药”一事,很快这个消息不胫而走。
当夜丑时,有人无声无息翻窗进了黄子杭的房间。
看床上的人纹丝不动躺着,来人低声开了口:“黄子杭,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我打你时又没下死手,哪可能受什么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