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忘忧无奈摇摇头,这两人怕是好不了了,总是没两句能聊到一处去。
这一日晚间他们就拿到了各自定下的泥人,江忘忧感觉这个小物件倒是这次来这一趟的大收获。
另两人则争论了好久,哪个忘忧的泥人更像,闹了许久才消停下来,各自拿了一个。
这夜晚些时候,秦绝回来覆命,带回了黎掌门给到的“说法”。
“黎掌门便是用此刀划伤了黎公子的左眼,我看过了,怕是没法治愈,此生无法视物了。”
顾尹昭看了看血刀,这是黎家差人送来的,跟秦绝差不多同时到。黎家来人致歉,说是已经毁了儿子一只眼,望他们高抬贵手,留他一只,还说会让儿子学会说话,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看来这位黎掌门倒是个角色。”他看了眼自家姐姐。这黎琼舍得对独子下狠手,绝对是示敌以弱,想要在以后再连本带利报复。
“此仇已结,无法再解,以后多留心就是。”顾流芸倒没太介意,即便不是这次的事,他们和黎家未必不会结仇。
“少主若是无事,我就告退了。”秦绝感觉此事用不到自己,不知少主为何差遣他亲自去。
“有事。”顾尹昭抬头看着他,“我想问问秦大哥,你挑唆外人毒杀童静,目的何在?”
事已至此,他认为他们有必要开诚布公谈一次,若是真的有隐患,他要尽速拔除,至少不能再留他在自己身边。黎掌门那种人好防,唯有自己人的背叛,才是致命的。
秦绝闻言瞳孔微缩,对方甚至没问是否是他所为,看来确信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