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我们家特有的傻气,江忘忧就不这样。”
木有栖不这么想,接话道:“我看江兄除了江小公子,最宠的就是你。”
江忘言得意地点头:“我是他唯一的妹妹,江家的男子素来如此。”
“江姑娘倒是明白人,那总跟你哥闹腾,是嫌他太闷了?”木有栖转了思路,他开始还真以为江忘言不喜欢她哥。
江忘言勾唇一笑,道:“木公子果然聪明。可惜我折腾了十几年都没成功的事,反倒被一个姓莫的公子,在几天内完成了。”
岳明阳闻言呆了下,问道:“若是这位莫公子还在世,你打算如何谢他?”
江忘言看他一眼,没有隐瞒,直言道:“最初父亲传信回来,说让家中准备为我尽快完婚,我还以为那位莫公子肯定是个跟江忘忧一样闷的呆子。我连逃婚都准备好了,谁曾想他命不好,比江忘忧还要惨,不但家道中落,还英年早逝。”
岳明阳瞟了木有栖一眼,看到他一脸苦笑。
“若他还活着,江姑娘现在愿意嫁他吗?”
木有栖感觉他要掉坑里了,这货这是非把他推下去不可。
“若他愿意,倒不如入赘江家,眠姐现在要外嫁,他又一无所有,来江家还能给江忘忧帮帮忙。”江忘言直言不讳。
岳明阳勾唇拐了下身旁的人:“木兄怎么看?”
木有栖抬手按了按眉心,江忘言所说,大概就是那日江家二叔的意思。他成了亲,江家会庇护他,但他不能再缠着忘忧,这个逻辑他到现在也没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