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苦了。你是江家的大公子,受些罪是难免的,不过那货虽说要求有些过分,但心意我还是认同的。”木有栖趴在了床边上,他心疼得紧,却说不出那种直白的话。
“我真没事,你不是为我号过脉了吗?”江忘忧这才发觉,慢慢抽回了自己的右手。
木有栖一瞬回神,站起身道:“那就好…那…那你先休息,我不打扰你了。明天见。”
江忘忧点点头。
木有栖出去关上门,双手握拳放松了几次,才定下心神。他不晓得是不是每次给忘忧号脉,他都身体状况不好,他感觉他的脉象并不如一般练武的男子那般强健。
想着下次等他身体好些时,再号脉试试,木有栖期期艾艾离开了忘忧的院子。
那边,关霁月带了岳明阳一路去了前院待客的偏厅,才坐下说话。
“岳公子出来久了,姐姐没催你早归吗?”关霁月开门见山道。
岳明阳顿时一愣:“江夫人这是在逐客?”他现在有些明白对方的意图了。
“我并无此意,但你可以这么理解。”关霁月终究还是心疼忘忧,不管她怎么想,儿子怎么想更重要。
“我懂了,但我这个人,向来很少顺着别人,若是有所冒犯,还请江夫人见谅。”岳明阳起身行完礼,就先走了,茶水一口没喝。
关霁月抚额,不知道她会不会越帮越忙。
岳明阳怒上心头,转身一路走回了忘忧门前,他敲了门就要进去,被楼顶突然落下的人拦住了。
“公子已经休息了,岳公子请回。”
岳明阳的怒气已经到顶点,打不过他也要动手了,刚出手,就听里面忘忧开口,请了他进门。
江忘忧这次提前穿好了衣服,下了床,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