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虚,你这是交的什么朋友?”关若尘对岳明阳怒目而视,直接问道,“岳公子莫非成婚后,打算如此对待自家贤妻?”
“自是不会,我宠他还来不及。”
虽转移了话题,但实在算不上相处融洽。江忘忧颇为头疼,瞧见岳明阳回话时,还看了自己一眼,立刻抚着额头低下了头。
“岳公子倒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关若尘看怀虚不搭话,火气上来就又吵了两句。
“关姑娘不喜欢我这样子的人,我能理解,恰好和江兄相反嘛。不过,江兄喜欢就行。”
木有栖都想捂脸,这人吃他的醋就罢了,连姑娘家的醋也吃得如此理直气壮。
关若尘也不服输,转头就问:“怀虚,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俩你到底更喜欢谁?”
江忘忧哭笑不得,看了眼同情地望着自己的木有栖,勉强道:“你们下午若是不去演武场,那我们寻点事做吧?”
“做什么,看热闹?你俩去吗?”关若尘倒想起来了,估摸着在江家聊完,长辈们就该去何美华那边了。
“君卿自去吧,男子怎好看这种事?”江忘忧没想到她自己找了点事做。
关若尘点点头,说话就告辞出去了。
“关姑娘还是这般风风火火的。”木有栖松了口气。
只剩他们三人后,江忘忧叹了口气:“你们大可不必打岔,这事要说个清楚,势必会说出莫兄之事。”
“那是到时候的事,我不想你为难。”岳明阳还没消气。
木有栖说了点正事:“忘忧,我是不是要回避?”虽然他想跟忘忧待在一起,却不想为他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