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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忘忧 仪歌 1005 字 2024-01-02

但不管怎样,他都不该再做这些亵渎他的事,才对得起他这份情谊。

想过这些,木有栖松了手。是与不是,明日他都可以去问问那货。

江忘忧随即睁开眼下了床,他为床上的人拉好被子,将阿细在床边放好,便离开了房间。

木有栖把手拿出来捏着被沿,很想再抽自己几巴掌。他也不知究竟该如何自处,他试过结交女子,试过和忘忧保持距离,可他不自觉就会靠近他,时不时就想跟上他。

他知道自己这份心思不对,也知道他只要不做出出格之举,忘忧便不会对他做什么。可他不确信自己还会不会做些龌龊事,毕竟刚才他就做了,而且压不下的满心欢喜。他假作试探,但内心的愉悦是骗不过自己的。

那货说得对,他俩没什么不同,不过是那货更光明磊落去做了想做的事,而他总是虚伪造作。

或许,他更可耻。

岳明阳可能只是因为嫉妒其他人和忘忧更亲近,比如今晚的江忘心,白天到来的关珀璧,他未必有这样一份不可对人说的心思。

隔日一早,睡不着早起的木有栖,立刻去堵了岳明阳。

“小人,昨日装醉留忘忧在你房中做了什么?”

木有栖脸色不郁后,换了笑脸:“我发了酒疯,又搂又抱,又亲又摸的,你待如何?”